阿森与克仔 之 上位篇·act5

恢复了一天双更的节奏!

阿森与克仔:

by river



Act 5


阿森同“毛怪”的挂名情侣当了快一年,倒也不是全无好处。

初时觉得女仔碍眼,不识大体,自说自话便端起老板娘派头对自家小弟指指点点。阿森碍着七爷同阿嫂的情面不好讲话,克仔更是满腹醋意,快憋出火。

但周旋一段时日后,阿森惊觉这女仔看着黏他,私下里对自己是全无兴趣,不过做戏,给谁人交差罢了。


于是便有了默契,当起挂名情侣,也好堵住阿占时不时问他是不是生了病,要不要弄点蓝色小药丸的嘴。

自从与个仔一起,阿森便对声色场所有了抵触。倒不是有心守身,不过满脑子都是自家仔,舞娘扭得再劲也连欣赏的兴致都失去。

阿森之前谈不上花心,女仔换得不算勤,但也未曾有过和尚生活。旁人哪知他同克仔情爱正浓,先时还打趣森哥修身养性,后来便担心,想他老二出了问题。因而毛怪的出现也算挡去不少烦恼。


可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。他借毛怪挡桃花,看在阿嫂眼里只当他收心要做莫家的女婿,同自家死鬼老公一般,从此就是自家人。

因此也不再在明面上计较克仔的事,言辞间时不时流露出一家人怎样都好说的意思,偶尔还问候克仔几句,感叹他比自家廉仔更似老豆。更时常催促阿森早些娶毛怪进门,讲自己一份送份大礼,为这亲上加亲。


毛怪找阿森便是为此。

她被逼得词穷,尽管一再拿阿森未求婚做借口,却被家人骂没本事,搞不定一个男人。

这日又被亲戚轮番上阵游说,一时气闷,便满世界找阿森,要他摆平这事。


用毛怪的话讲,她是没关系,挂名情侣同挂名夫妻也差不了多少。森哥你若是搞不定,我就飞巴黎订婚纱了。


坐在老板台上玩打火机的克仔一错手,险些撩到拇指。


他扭头去睇毛怪,眼里恶意能将女仔那一头厚重乱发烧个精光。

阿森翘着腿歪在沙发上不作声,余光瞄到克仔凶神恶煞一张脸,只想笑。


他哪能不知个仔心中所想。


说到底,养了克仔这些年,早先觉得小家伙太容易满足。一个猪仔包,一杯冻柠茶,便能听到句世上阿叔对我最好,以后我也要对阿叔好。弯着眼,两腮鼓鼓囊囊,真心实意。

现下要哄他开心,是再没这样简单,可也不难。

加个kiss就好。

他家仔便是怨气冲天,被阿森揽着脖颈厮摩两下便又是满眼只有阿叔的那个乖仔。所以阿森没忙着安抚那边情绪,倒是好整以暇对毛怪讲去巴黎好啊。


克仔这回不玩打火机了。

他转身朝外走,把门摔得震天响。


毛怪见怪不怪,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,讲森哥啊,就算我去巴黎,天高皇帝远,可总要回来的。到时婚纱钻戒都到位,你就算被我堂叔绑也要绑去教堂的!

阿森满不当回事的摆摆手,讲就这样啦,你同他们讲去巴黎订婚纱,拖上三个月再回来。酒店机票都记我帐,行了?

毛怪喜笑颜开,掐灭最后一支烟,只讲还是森哥够朋友,只是一个人在巴黎那么久好无聊,你好人做到底,多买一张机票啦。

阿森知她是要带那姓麦的女仔同去。


麦家做的是正经营生,旗下两家酒店,个个赚钱。

毛怪同麦家长孙女麦美琪是同班同学,关系亲密。阿嫂便透过这层关系认识那边不少人,甚至在麦家老三周转艰难时高价买下他手中5%的酒店股份。


阿森知道她这是在留退路。廉少并非混社团的料,斯文天真,不知多少人私下讲他全冇半点雷哥当年气度,倒是克仔,把雷哥像了个七八成。

因此想让廉少做正经生意的念想始终在阿嫂脑中盘亘,现下对克仔转变态度,多少也有这点因素存在。


那边想要克仔认祖归宗。


一黑一白,一光一影。莫七爷算盘打得啪啪响,让阿森做了莫家女婿,再让克仔认祖归宗,新义堂便在他女儿外孙股掌之间,哪里还需费尽心思讨好满大人付二少那种人。


这边要毛怪加紧逼婚,那边就叫廉少频频去找克仔,叫他大哥,打兄弟牌。

克仔没同阿森讲,怕他多虑。

他对阿廉冇得好脸色,次次敷衍了事,但也没把话说绝。不过是想睇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。直到有天廉少叫他一同返屋企吃饭,讲老妈亲下厨为他煲汤,克仔才惊觉这主意是打在了他身上。


便更不敢同阿叔讲,只夜里抱紧阿叔,把自己埋进他身体,浑天胡地的讲情话,讲阿叔我这辈子跟定你,死也死在你身上。

搞得阿森哭笑不得,巴掌轻轻打在嘴角,骂他讲混话。又紧搂进怀里亲个没够,喘着气喊仔仔。


是以烦心事何止沙皮那条命与留下的烂摊子。阿森目送毛怪出门,鞋跟踩得地板咔咔作响。

克仔在吧台给自己调酒,说是调,不过是把朗姆倒进伏特加,找到颗小洋葱丢了进去,一口闷进喉管,有了几秒失神。


然后他上楼,理直气壮踹门讲婚纱钻戒就不用,猪仔包好歹来半打吧!


托尼哥在转椅上转身,直勾勾盯着愣在门外的克仔,抬手看表,讲我也饿了,不如饭桌上谈啊森哥,半打猪仔包算我的。

阿森抓起本杂志,挡住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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